挚爱圈套_分卷阅读_162
蓝擎宇见蔚成风说不出口,就“好心”替他说,
“丑媳妇儿害怕见公婆了?嗯?”
蔚成风眯着已经泛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不自知地诱惑着男人,
“我是你??哥们儿。”
蓝擎宇手指用力,把指间的乳`头瞬间捏扁,“你找抽是不是!”
蔚成风疼得尖叫一声,赶紧解释,
“不是的,是你家里的人一直都知道我是你哥们儿,这突然一下子就??而且,我是男人。”
他低下头,闷闷不乐地说:
“我也不想用哥们儿的身份来骗你的家人,可是这大过年的,我要是说我是你男人,这不是给长辈们添堵么,大家还怎么过年啊?!所以,我想我还是不要去了,可是??”
蓝擎宇接着蔚成风的话说:
“可是你舍不得我是吧!”
蔚成风说出心里话,终于恢复了正常,他一巴掌扇在蓝擎宇的脸上,瞪着金眼说:“哪儿都有你的事儿!老子和你说正事儿呢!”
蓝擎宇这一巴掌受得老舒坦了,他伸手在腰上一勾,解开浴袍,大掌从蔚成风的后腰插进裤子里,往下一摸,他眯起眼睛舔着尖牙说:
“骚东西,居然内裤都没穿。”
蔚成风掰扯着蓝擎宇的手臂嚷嚷着:
“你他妈给老子抽出来,老子和你说正事儿呢!”
蓝擎宇坚守着阵地,两只手都钻进了蔚成风的裤子里,握住两瓣臀肉,使劲儿的揉搓挤压,时不时用力朝两边分开,时不时再用粗长的中指刮过臀缝,
“傻媳妇儿,就因为这个闷了这么多天,不知道老公担心么,我要罚你,”中指猛地插入蔚成风的后穴,“让你哭!”
蔚成风心里还惦记着没得到解决的问题呢,身体就脱离了控制开始回应起了蓝擎宇那邪恶的手指。
腰身开始扭动,不规矩的大鸟开始苏醒,身体内部的春潮也阵阵袭来,后穴开始分泌肠液,浑身的神经都开始通电。
“嗯~~不~~啊~~~你别这样,咱们说事儿~~啊~~”
蓝擎宇抱着蔚成风倒进床里,腾出一只手,从床头上拿起几乎没有用过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还在接通中,蓝擎宇夹着听筒把蔚成风的裤子一把拽掉,蔚成风想叫骂,可是身体里的g点被蓝擎宇恶劣的顶压着,淫水不停地分泌,湿滑的液体流过体内,带来阵阵瘙痒,再加上蓝擎宇一直对着他的大鸟喷着热气,情欲滚滚而至,让蔚成风无法再集中注意力。
电话接通,蓝擎宇插入三个手指,挑逗着蔚成风淫靡湿润的后穴。
“喂,是我,别叫,你儿媳妇儿不敢跟我回家过年,你和他好好说说。”
听筒递到蔚成风面前,蔚成风已经气喘吁吁,眼睛都迷离了,疑惑又无助地看向蓝擎宇。
“宝贝儿,接电话。”
蔚成风被一句“接电话”吓得猛地清醒,疯狂地摆头,惊恐地盯着蓝擎宇。他现在这样怎么接电话呀!
蓝擎宇倒也没强求,对着听筒说了一句:
“喂,妈,他不想和你说话。”
蔚成风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伸手抢过听筒,赶紧澄清,
“没有,没有,阿姨不是的。”
对面的秋素兴奋地说:
“风风啊,怎么还叫阿姨啊?擎宇不是说你和他已经好上了么?”
蔚成风眼神质问蓝擎宇,蓝擎宇一点不搭理人,专心地脱掉蔚成风的衣服。
“阿??阿姨,我是和擎宇??在一起了。”
“真的呀,太好了,小宇给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这不,我和你蓝叔叔专门从意大利赶回来了,就为了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没想到还真是成了,真是太好了。”
蓝擎宇埋在蔚成风的胸膛上,叼着红果舔舐拉扯。
蔚成风用已经软绵绵的手推着男人的头,
“嗯~~阿姨~~我~~对不起。”
“啊?对不起?什么?你难道是要和小宇分手?”
蔚成风闭紧了嘴,生怕那些情色的呻吟冲口而出,听到秋素惊慌地尖叫,他猛地摇了摇头,完了又发现自己摇头秋素根本看不见,只好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集中到对话上,忽视身上的所有感觉。
“不是,嗯~我,我是说,对不起,嗯~我一个男人,呃??”
秋素大概听明白蔚成风的意思了,可是蔚成风不正常的声音却被她华丽丽地误会了。
“风风啊,你哭了?别哭啊,阿姨和叔叔早就知道你们的事儿了,家里的人都知道的,也早就接受了,就等着你和擎宇这事儿成呢!擎宇没有给你说么?你十八岁成人礼的第二天,擎宇就在蓝家宣布辞去当家人的身份,因为他说他要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子嗣。”
蔚成风镇住了,他没想到等着他的会是这么顺利的接受,想到蓝擎宇在他背后付出的坚信、独自承担下的责罚、一个人等待的痛苦,蔚成风的心忽地被攥紧,注意力瞬间集中到了这个爱他的男人身上。
蓝擎宇一口含住蔚成风的昂扬,手指在后穴里面快速的抽插起来,蔚成风尖叫一声,一手抚上蓝擎宇埋在他胯下的头颅,眯起眼睛,急促地粗喘着。
“风风?怎么了?”秋素听见蔚成风的尖叫紧张地问。
“没??没事儿??”
“过年的时候和小宇一起回来吧,我和你叔叔都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你看我们常年都不在国内,你就当来看看阿姨,好不好?”
“嗯??我??可是??”
蓝擎宇掀起眼皮看着害臊而不敢答应的蔚成风,舌头裹紧嘴里的肉杆,突然加快了吞吐,每一下都让大蘑菇挤进自己潮热的嗓子眼儿里,再用喉管挤压着滑肉。
蔚成风猛地攥紧蓝擎宇的头皮,尖叫着答应:
“啊~~我回家~我回家~~啊~~”
蓝擎宇奖励地猛地一吸,蔚成风浪叫一声瘫软在床上。
蓝擎宇咽掉嘴里的稠液,一把挂了电话。
秋素拿着电话看了看,担忧地看向一旁的蓝辉,
“老公,风风到底怎么啦?你说我要不要再打过去啊?”
蓝辉黑着脸把老婆抱进怀里,“你那宝贝大儿子可是越来越王八蛋了!”
秋素瞪着蓝辉说:“王八蛋的爹就是大王八!他妈就是母王八,你骂谁呢!”
“??”
还好蓝辉及时点明了秋素,不然让秋素再打过来,蔚成风能羞死。
“你那时候,有没有??”
蔚成风问到一半觉得自己这根本就是在说废话,他现在回想起来,在他十八岁之后,蓝家的气氛突然就变了,但是慢慢地,每一年都在好转,最后他走的时候蓝家人对他一如往昔的热情,所以他压根儿没往自己身上想,现在秋素一说,蔚成风终于明白其中的奥妙了。蓝擎宇在他不知不觉间就为他提前铺好了路,就算是这种人生的大事,蓝擎宇也提前为他考虑好了,不让他有一丝的顾虑和担忧,所有压力都自己承担了。而他却什么都没有为蓝擎宇做过??
射`精以后的一瞬间是男人情感最敏感的时候,蔚成风心里的感动转化为浓浓的心疼,他想问蓝擎宇究竟吃了多少苦,他想问蓝擎宇究竟在那些他懵懂的岁月里有多心酸,他甚至想责骂这个傻老爷们儿,自己有哪里好的,好到让他为了一个区区蔚成风做到这个地步!
蓝擎宇看着突然从情欲中抽身的人,蔚成风拧紧了眉,眼里蒙了一层水雾,那浓浓的心疼透过水雾洒在他身上。他俯下身,吻住蔚成风的鬓角,
“宝贝儿,老公今儿会让你哭,但是不是让你这么哭的!”
蔚成风斜眼瞅着蓝擎宇耍混的侧脸,噗嗤笑了一声。
他一把勾住蓝擎宇的脖子,“小样儿,大爷才不哭呢!大爷今儿让你哭!”
说完,他顺力把蓝擎宇一压,含住两片薄唇,舌头探进口腔最深处,舌尖调皮地挑逗着嗓子眼儿的小舌头,舌苔相触,辗转舔舐,在蓝擎宇火热的厚舌扫进他嘴里的时候,他猛地一抬头,从战场中逃脱,美目一瞥,从眼角挑出丝丝魅惑,
“有我的味道。”蔚成风砸吧着嘴。
蓝擎宇的眼珠子深沉发紫,面色泛红,宠溺而专注地看着蔚成风说:
“我是你的,当然有你的味道。”
蔚成风金眼都笑得眯起,纤长的手指在蓝擎宇的胸肌上撩拨着,平滑的指甲抠动蓝擎宇褐色的乳`头,他低头含住其中的一粒,掀着眼皮观赏着蓝擎宇为他而改变的表情。
蓝擎宇轻抚着蔚成风的后脑勺,舒爽地伸长了脖颈,噬人的兽目被锁进眼皮子里,呼吸变得深长沉重。
蔚成风的手滑到蓝擎宇的小腹,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蓝擎宇性感的人鱼线,最后钻进黝黑浓密的森林里,握住了那咆哮的巨龙。
“呃~”
蓝擎宇拧起眉心又松开,舒服得闷哼一声。
蔚成风揉了几下龟`头,就沿着肉棒的两侧,慢慢地上下抚摸,指尖在暴起的青筋上勾勒着。
蓝擎宇心里就跟猫爪一样又痒又疼,他撬开眼皮,顶胯在蔚成风柔韧的小腹上戳了几下,
“握住它,媳妇儿。”
蔚成风叼着乳`头勾唇一笑,两手伸到蓝擎宇体下,一手握住两大膨胀的大蛋揉搓着,一手握住滚烫的大肉`棒撸动着。
蓝擎宇频频抬胯,下身往蔚成风手里送了又送。
蓝擎宇的阴毛又长又粗,蔚成风的手埋在里面动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无尽的铁丝网缠住,他拨开一丛可是立刻又被另一丛套牢,永远无法逃脱??
他紧握着肉杆,食指在茎秆和蘑菇头之间的系带上来回磨动,蓝擎宇粗糙的大掌顺着蔚成风的后颈一直摸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上,情色地按压着蔚成风的后腰。惑人的燥热被蓝擎宇一点点揉进蔚成风的身体里,随着温度的逐渐渗入,蔚成风难耐地深喘着,一口口热气喷洒在蓝擎宇硬挺的小突起上。
蔚成风用拇指和食指成环,收紧箍住龟`头的冠沟向上扯动,其余的指节摩擦着巨龙的光滑的表皮,掌心摩擦敏感的大蘑菇,不停碾压过大张的马`眼。他感觉到掌心的湿滑粘稠,握着的大物生龙活虎的一弹一跳,手指压下时穿过的黑森林刮蹭得手掌发麻,另一只手里攥住的肉囊也在抖动,两颗肥硕的睾`丸随着肌肉的紧绷升起落下升起落下,他中指挑起阴`囊的皮肉,手掌晃动。
蓝擎宇微张开嘴,重重地喘息着,面色潮红,热汗顺着额头滑进短发里。他一把薅住胸前的头,逼着人抬起脸来,眼神蛊惑而具有侵占性,
“宝贝儿,吃了我!”
蔚成风光是听着蓝擎宇沙哑的声音就呻吟了一声,腰身不自觉地扭动,蓝擎宇看着妖精情动的模样,大手揉搓妖精翘起的肉臀,指头钻进已经湿了一片的后穴,舔着尖牙说:
“宝贝儿,我要玩儿你的大屁股。”
蔚成风撑起身体跪在床上,眯起双眼,后仰着脖子,拉长了腰身斜坐在蓝擎宇的大掌上,翘起浪臀朝着手指不停地顶去。
蓝擎宇看蔚成风已经情迷,动作做到一半就开始玩儿上了,他在蔚成风的屁股肉上一拧,
“骚货!转过来!”
蔚成风疼得尖叫一声,扭转膝盖,69式趴到蓝擎宇身上,张嘴含住了黑紫的大龟`头。敏感的g头进入到潮湿狭窄的甬道里面,一条柔软无骨的小舌头在肉`棒上缠绕搅动着,龟面被唇舌吸扯包裹,蓝擎宇狂躁的顶胯,蔚成风熨烫着火热,呼吸间尽是腥膻的男性气息,嘴唇脸颊被粗洌的阴`毛摩擦得发痒发红,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摇起屁股,摆动腰身,甩着骚浪的弧度朝蓝擎宇的脸压去。
蓝擎宇握住不停扭动的大屁股,掰开雪白的肉团子,露出那粉红湿润的后穴,伸手在穴口上一刮,色情的嘲讽道:
“宝贝儿,你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