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四章 缘分已尽9

  “还有,薛岳发现这京都还有神凰左翼之人在活动。”
  许墨说起这话,面上都罩上了一层寒霜。
  “神凰左翼之人?”还没死绝吗?
  这事儿,宫玉更加感到诧异。
  想当年,她杀进神凰秘境去,几乎把神凰左翼之人都给灭了。
  咦!不对,还有一个博安。
  难道断了一条腿的博安从神凰秘境逃出来后,又开始不安分了?
  另外,还有一个拓跋浚。
  也不知道拓跋浚被她甩掉之后跑哪里去了。
  他俩人会不会再度合谋?
  拓跋浚对抢夺天下霸主的事不感兴趣,而且他发过誓出来后不会滥杀无辜,想来他还不会像博安那样疯狂。
  那么,是博安自作主张地聚集了外面的人?
  真是让人头疼!
  这该死的,得把他拍成渣渣才行啊!
  宫玉挠了挠头,道:“许墨,你去找薛岳,好好查一下博安是不是在京都?”
  “是。”许墨领了命,立马走人。
  夏文桦从内室出来,道:“玉儿,博安是谁?”
  “一个坏人。”宫玉五指一握,强调道:“一个该死的坏人。”
  夏文桦在背后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腻歪地将下颚抵到她的肩上,“他和我的玉儿有仇吗?”
  宫玉:“……”
  具体谈不上和她有仇。
  但是……
  “他做了许多坏事,天理难容。”
  “那便把他抓起来,取了他的狗命。”
  “嗯。”宫玉也是那么想的。
  抬眸去瞥了瞥夏文桦,她又道:“刚刚许墨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那你说,你和杨小姐一个月后的婚礼怎么办?”
  夏文桦无所谓地一挑眉,“能怎么办?凉拌。”
  他从来就没有把杨瑾妮放在心上,因而,也不觉得那婚礼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你想违抗圣旨吗?”宫玉审视着他,反问。
  夏文桦想了想,道:“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十天半个月的我便进宫去。”
  反正还有一个月,不着急。
  宫玉转过身,“我先给你看看伤吧!得拆线了。”
  “好。”看着宫玉,夏文桦的心情就很好。
  二人进入内室,夏文桦便把自己胸前的衣服解开。
  让宫玉看自己,他还挺乐意的。
  别说,若是他勾*引了宫玉,那他只会觉得是荣幸,而非麻烦。
  宫玉的目光瞥过某点粉红,意念一动,手术用的剪刀便取了出来。
  “确实可以拆线了,愈合得挺好的。”
  同样的时间,别人绝对没有这般恢复得好。
  宫玉盯着那伤口,动手把线从中间剪短时,心下还挺奇怪的,恢复得太好了,这是不留疤的迹象吗?
  恍惚想起她给夏文桦输过自己的血液,不禁怀疑夏文桦的身体也有自动愈合的能力。
  夏文桦盯着她认真做事的迷人神采,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宫玉察觉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道:“文桦,那圣旨是你接的吧?”
  虽说皇上的圣旨让总管太监送到了襄阳王府,身为襄阳王的夏文桦就不得不接旨,可她还是不愿意夏文桦去接了那圣旨。
  夏文桦道:“那圣旨啊?程管家接的。”
  他当时都懵了,哪里还反应得过来去接旨?
  是程管家看气氛尴尬,这才主动去代接的。
  “挺好。”宫玉稍微满意地勾起唇角。
  夏文桦的喉结一动,意味不明地问:“玉儿,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吧?”
  “嗯,你恢复的速度挺快的,差不多是普通人的三倍。”
  “那我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嗯,还可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我这胸上的伤应该也不会轻易的崩开吧?”
  “嗯,碰到的话顶多是有点痛,崩不开了。”
  “好。”得到了这个结论,夏文桦的唇角就冒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宫玉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愕然抬眸看他,“干嘛?”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夏文桦漆黑的眸中冒出点点魅惑的火花。
  宫玉不管他,认真地把线头扯出来,然后观察观察那伤口。
  “不用包扎了,消消毒就可以。”
  说到消毒,她收起剪刀,便把药液和棉签取出来。
  东西都在空间里面,使用起来还挺方便的。
  夏文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在战场上,长时间锻炼的缘故,他的胸肌和腹肌都相当结实而性感。
  宫玉把棉签沾了药液触摸上去才发现。不由,她的美眸一动,手上的动作还停滞了下来。
  夏文桦很满意宫玉的反应,勾了勾唇,心动神迷地捧着宫玉的脸吻下去。
  想,这些天他都在想,可是宫玉顾及他的身体,不允许啊!
  “唔。”宫玉的手中拿着棉签和药液,两只手都不得空。
  她刚想张嘴说夏文桦的身体还没好,偏偏夏文桦还钻了一个空子……
  宫玉瞪着眼,彻底地败给夏文桦。
  这人还是跟几年前一样……欲求不满啊!
  倒是想拒绝,可是,夏文桦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于是,几年前的记忆就被唤醒了。
  现在才中午。
  往日,用过午膳,就是夏文桦午睡的时间。
  知道柳青不会来打扰,所以夏文桦的胆子就大起来了。
  “折腾”宫玉是他的爱好,且还会上瘾。
  一个时辰后……
  宫玉瘫软在夏文桦的怀中,苦逼地问:“伤口崩开了没有?”
  “没有。”夏文桦嘴角含笑,一脸的餍足。
  “你,你真是……就不能再等等吗?”
  “等不了了,再等等,我得憋死。”
  宫玉嗤之以鼻道:“我至今还没见过那种病人。”
  反之就是根本就没有憋死的人。
  夏文桦带点茧子的指腹摩挲着她嫩滑的脊背,暗哑而磁性的嗓音好听得要让耳朵怀孕。
  “玉儿,我真的好想你。”
  这句话他说过无数遍了,可他怎么说都觉得无法把自己这些年对宫玉的思念表达出来。
  宫玉撑起头在他弧度完美的下巴上啃几口,鼻中一哼,“嘴巴说的有什么用,你得拿出实际行动来看。”
  婚期都定下来了,她倒是想看看夏文桦会不会抗旨不从。
  “好。”
  说到实际行动,夏文桦就从现在开始。
  宫玉怕他了,往后一躲,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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