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炉鼎_分卷阅读_23

  取自原名,东汉魏伯阳所作《周易参同契》分上、中、下三篇。下篇附《鼎器歌》。此歌乍看讲炼丹,深看似交.欢。因《周易参同契》被认定为世界炼丹史上最古老的理论性著作,所以《鼎器歌》应当是一部讲炼丹的纯洁著作。虽然它有讲“真阳自动,元精出炉,下至会阴穴,以手法逆回鼎中,化为甘露。”什么的……
  蛋黄此文仅取字面意,即采阴补阳的男子修炼功法,与此著作实质内容无关。
  《太上洞房内经》
  取自《太上洞房内经注》撰人不详。约出自东晋南朝,也有说出自唐朝。假托上清真人周紫阳撰序。底本出处:《正统道藏》洞真部玉诀类。此经内容以存神、内视为主,其学术渊源出于《黄庭经》。
  蛋黄此文仅取字面意,假作双修功法,事实上此经内容十分正经,讲的是如何见神仙……(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意思混进去了。)
  23、卖身给坏人
  当居流岚终于姗姗来迟时,看到的却是一副两人对坐,认真习字的温馨画面。阮昧知一脸荡漾地看着居誉非,完全没有半点不乐意的样子。
  居楼主擦擦眼,再擦擦眼,然后咆哮:“居誉非!你怎么又来了!看我不抽你!”
  居誉非蹙眉叹息:“哎,打母亲不在后,你待我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你……你怎能如此说我。”居楼主艰涩道:“你母亲,你母亲她…………不过是去被门里派出半年,采买东西而已!我每次不答应你的破要求,你都感叹这么一遍是要闹哪样啊!”
  “还抽我吗?”居誉非淡定道。
  “不抽了……”居楼主悻悻道:“你干嘛非盯上这丫头不可?”
  “我答应了小妹妹教她认字的,又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居誉非笑容温良。
  “你都对我言而无信多少回了,怎么也没见你改邪归正呢?!”居楼主悲愤控诉。
  居誉非不耐地摊牌:“我就是要指导这孩子修行,你直说答不答应就是了!”
  “不行!”居楼主果断回答。
  “嗯?”居誉非盯住他。
  “真不行……”居楼主面带为难。
  “哦,看来你的儿子跟你的前程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啊……”居誉非扭过头,不理居楼主。
  居楼主哭丧着脸:“不是我不给你,重点是、重点是……小丫头她自己不乐意啊!”
  居誉非扭头盯住阮昧知:“你不乐意?”
  阮昧知立马表决心:“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居楼主求求你让我跟着居师兄吧,没有他我会愁得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的!”
  居誉非冲居楼主笑笑:“现在可以了吧。”
  居楼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阮昧知一眼,才不情不愿道:“保证不玩坏?”
  “我保证。”居誉非眉眼弯弯。
  居楼主拍板:“那好……小知修炼的事就归你了。”
  阮昧知默默泪流:儿控可耻啊!居楼主难道你没看到我夸张话语下那颗迫切恳求解救的内心吗?
  居流岚带着那倒霉手下撤离,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了阮昧知和居誉非。
  两人对坐片刻,终究还是阮昧知忍不住先开口了:“居誉非,你如何知道我是男儿身的?”
  “不告诉你。”居誉非笑眯眯。
  阮昧知深吸一口气,继续:“那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居誉非:“放心,只有我知道。”
  阮昧知垂下眼:“你既身为居楼主之子,为什么却要替我瞒下此等大事,你就不怕,将来你爹因此而得罪老祖?”
  “我不是替你瞒下,我是替我自己瞒下。”居誉非捧起阮昧知的脸,仿若眼前之人便是他此生挚爱:“纯阴体质的男修,多特别的存在!灵气是如何运转,天生阳元是否留存,为何活到现在还不死?这么难得的探研对象,我又如何舍得将你暴露出去,沦为那些莽夫的泄愤之物。”
  俺滴娘啊!有变态啊!阮昧知终于明白居誉非对着自己时那热切的眼神代表什么了?那就是个科学狂人对待实验品的眼神啊!
  “看样子你不太乐意啊。”居誉非笑容可掬。
  阮昧知泪流满面:“怎么会?比起男儿之身被你暴露出去,当你的折磨对象什么的待遇实在是好太多了!”
  “真乖。”居誉非摸摸阮昧知的头,于是阮昧知哭得更凄凉了。
  “哭够了么?”居誉非问。
  “哭够了。”阮昧知擦泪。
  居誉非起身走到阮昧知跟前, “走,我们去修炼室。”
  阮昧知屏住呼吸,哑声道:“去修炼室干嘛?”
  “为你检查啊。”居誉非笑容不变。
  阮昧知抖着音道:“检查在这里就可以了吧?”
  “可是这里的桌子被你掀翻了不是吗?”居誉非眯起眼,看看那倾倒的桌子,又看看阮昧知,似笑非笑。
  我是真手贱,我早该知道!阮昧知默然无语。
  “你这么不愿意去修炼室,难道有什么原因?”居誉非斜睨他一眼。
  阮昧知一惊,干巴巴道:“怎么会……我怕的不是去修炼室,是和你一起去修炼室。”
  “也行,没灵气有没灵气的好处。”居誉非也不为难,拍拍手,吩咐道:“那么,现在,脱掉衣服,让我好好地为你检查一下……”
  我嘞个去!感情扒衣服也是你们素女楼的光荣传统啊!阮昧知泪流满面:“穿着检查不行吗?”
  “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居誉非俯视着一副小媳妇儿样的阮昧知,正大光明耍流氓。
  这世上总是有些事,你纵然百般厌恶也不得不去接受,比如黄.色.网.站上的病毒,比如城管大爷的罚款,比如来自B.T男人的要求……
  把柄还在人家手里呢,阮昧知只得含泪屈从。小胖爪解开腰带,拉开衣襟……此刻,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只肉粽,一只自己剥了叶皮不算,还得主动往坏人盘子里跳的可怜肉粽!
  当阮昧知脱得只剩一条裤衩,他的手顿住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眼前这个变.态家伙,居然掏出了一根……银针!(很遗憾,不是一根黄瓜。)
  阮昧知冷汗刷刷直下:这不是检查身体吗,你掏个凶器是要闹哪样啊。别说针不算凶器,万一眼前这货有兼修《葵花宝典》呢?
  “你,你不会想要用这玩意儿扎我吧!”阮昧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真聪明。”居誉非手中的银针闪闪发亮。
  “不是吧,好歹悠着点儿啊你!把我弄残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纯阴体质的男孩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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